第七回

白少劍肩擔江湖義

展南俠身受不白冤

換位思考，不是所有人，都能做得到的。即使......即使自己也曾受過同樣的待遇。當我們，一口咬定別人如何的時候，是否想過，自己也曾受過別人如此的“堅定”？筆者以為，只有仔細的調查，認真的思索，才對得起朋友，對得起良心，對得起內心深處的那份寧靜！也只有這樣，情誼才會長久，公義才會昭彰！

上文正寫到，魯尊行雨夜後歸了山寨，當知道盧星雲由於白展飛的事情，而一籌莫展的時候，一向粗魯的他，在大廳裏近乎咆哮起來：“大哥，你真糊塗啊，像白展飛這樣的人，絕不可能是殺人兇手！他不僅不是什麽淫棍，而且是鐵肩擔道義的俠義之人！”

盧星雲說：“魯賢弟，你什麽時候回來的？又何出此言呢？”魯尊行說：“大哥，我也是剛剛到山上。這個事，還得聽我慢慢道來！”

原來這魯尊行是盧星雲派到山下，尋找流落在各處的梁山好漢的後裔，然後以大義好言相勸，使他們一起上山入夥，等時機基本成熟後起事，共成大業。書中代言，百莽山上，好多人都是他找到山上的。

單說一天的上午，魯尊行提著自己的鐵棍，正在安平縣的街市上行走，就聽過往的百姓，邊走邊說：“還梁山後裔呢，什麽東西？我聽說過，宋江宋公明嘯聚水泊梁山的時候，那人多仁義啊！對老百姓，真是秋毫無犯，哪像這些人，凈欺負老百姓，與那無道的朝廷，沒什麽兩樣！”“你說的是，咱們快走吧。你也別說了，萬一他們的人，聽去了，報覆咱們可不好了！”“是！是！是！”魯尊行剛想攔住問問，可是也怕對方不敢跟自己說，也就沒問。

可是，沒走多遠，又聽到有人議論欺負百姓的梁山後裔，茶肆、酒樓、店房，沒有不議論這些人的地方！這聽一句，那聽一句，綜合起來，在離縣城十裏之處，有個青蛇山，上面有兩位寨主，一個自稱是行者武松的兒子，自起外號，一江春花，名叫武求美，一個自稱是赤發鬼劉唐的兒子，自起外號，後山蛟龍，名叫劉愛白。山上有三五百個小嘍啰，在此地是橫行鄉裏，尤其是喜愛少婦美女，看到誰家有漂亮的女人，什麽都不考慮，搶到山上，玩兒夠了再說！

聽得魯尊行，三煞神暴跳，武林豪氣騰空，就想上山把他們一網打盡，不過冷靜後心想：“魯尊行啊，魯尊行，你可不要莽撞，你義父魯智深，雖然也是個粗魯之人，但是粗中有細，你也得冷靜啊！”想到這，這位轉念一想：“不如這樣，我先去拜山，表明身份，再看看他們左臂上面，有無梁山後裔的標記，如果不是我梁山後裔兄弟，就把他們的賊窩，一招掀了，如果是我梁山後裔兄弟，一勸上山，二勸行善。如果同意上山，就由盧星雲大哥教導，如果不願上山，也報給大哥處置。”

想到這，魯尊行就趕奔青蛇山。以他的腳程，十幾裏真是眨眼就到。中午剛過，魯尊行就趕到青蛇山，擡頭一看：這青蛇山，比自己所在的百莽山，可矮多了，也不峻美，也無陡壁，官兵也就沒攻山，如果哪天攻山，輕而易舉就能拿下，只是這山真是像條小蛇。也就是冬天，不太明顯。要是夏天，確實活像個小青蛇，往上爬。寨門口，有兩個小嘍啰在站崗，顯得沒有百莽山的威風，到有一份痞氣！

魯尊行不大愛看，但也得上去查明真相，只好說：“有勞嘍啰小哥，通報一聲，就說：百莽山外聯寨主，魯尊行前來拜山！請大寨主屈尊相見！”再看上面的小嘍啰，就跟沒有聽見一樣，也不看他，但從他們斜視的眼神中，看出來一點官府門禁的味道。魯尊行氣的，眼眉都抖起來了，心想：“這要是百莽山上的，一巴掌，給他屎打出來！”但沒有辦法，只好上去搭訕，給了門規，這才看到小嘍啰進寨通稟。

魯尊行，一邊兒等著，一邊兒在心裏不住的罵：“這跟那個朝廷有什麽區別？我也不能魯莽，要見機行事！”

沒有片刻之功，就見三五人簇擁著兩個人往山下走。等走近了，魯尊行就是一皺眉，為什麽？就見這兩個領頭的中心人物，都是綠色大氅，綠中還帶著，針織纖秀的富貴牡丹花，手裏都拿著個折扇，腦門兒上，斜貼著一貼膏藥，走起路來，三步一搖，兩步一晃，淫詞浪語，與身邊的兩個新搶來的美人兒調笑。一看此情此景，魯尊行就想破口大罵，但為了盧星雲盧大哥的大業，只好忍住沒說話。

三兩步，這兩位大寨主走到魯尊行的面前，其中一個說：“哈哈哈，好啊，早就聽說百莽山匯聚了很多梁山後裔的弟兄，我們哥倆，也是梁山後裔，因此甚是惦念大家，也早就想投奔，一直苦於沒有機會，今天魯大哥來了，正好，咱們好好商議此事！”魯尊行心想：“你只要同意就好辦，如果你們上了山了，要是還是這個德行，盧大哥的山規，絕不會輕饒你們！”但是轉念又一想：“且慢！我得驗看真假！”

魯尊行就說：“二位寨主兄弟，既然想上百莽山，共聚大義，那自然是好！但是愚兄也得驗看一下，你們是否真的是梁山後裔！”“明白，我們懂，裏邊驗看！哈哈哈！”魯尊行跟著這二人，直奔聚義大廳。

大約走了不到半裏的山路，幾人來到聚義大廳！武求美和劉愛白，居中，坐在了虎皮大椅之上，好不威風，並讓小嘍啰給魯尊行搬了一把椅子，放在大廳的左側。魯尊行心裏不滿意，表面上並沒有帶出來，表示謝意坐在側椅之上，又寒暄了幾句，這才說：“現在請兩位寨主兄弟，把左臂露出來，讓愚兄查看查看！”

這兩個，不慌不忙，把左臂上的衣袖往上一擼，露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刻字。從模樣上看，酷似宋朝在流刑之前通常用的墨刑，也就是在額頭刻上，發配何地字樣。這些是宋江喝毒酒前，密下的命令，凡梁山後裔，必用他所派的專人，左臂私刻上，其先人生前流放何地的字樣。如果其先人，沒有被流放過，就可隨意刻一地名。這樣做，一是對先人的紀念，二是以後相認方便。如果哪一天，大宋朝廷辜負我梁山大義，禍害百姓，就可兄弟相認，揭竿而起！

梁山後裔，以為這個憑證萬無一失，但是他們並不知曉，江湖人早已知道這個套路，有意冒充者，早就紛紛效仿，只是有的比較粗糙，一眼可辨，有的真可以假亂真，禍害一方。

魯尊行一看這刻字，不容他不相信，這兩個貨真是梁山後裔！就在驗看之時，酒菜已經擺上大廳。三人桌案之上各有四菜一湯！當然，還有一壺酒。

看著這菜，魯尊行不大高興，也沒興趣，但是一聞這酒，到是清香無比，由於心中有氣，也沒有多想，一揚脖兒，一飲而盡！這酒剛剛入腹不到半刻，魯尊行就覺得著自己，昏昏沈沈：“呃，你們這酒勁兒還挺大！”話剛一出口，魯尊行癱軟在桌案之上！武求美與劉愛白一看：“哈哈哈！還敢找我們的麻煩？來呀！”

大約半個時辰，魯尊行在昏沈之中，漸漸蘇醒，暈暈乎乎的一看，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之上，眼前不知道，是誰的臥房。魯尊行四周看了看：“這是什麽地方啊？”就在這個時候，門打開了，武求美和劉愛白，一同進來。

魯尊行一看這二位：“兩位賢弟，愚兄本也能喝上幾杯，但是你們這酒不錯啊，清香無比，不知道，怎麽一喝就醉了，哈哈哈，是你們給扶到此地的嗎？”武求美一聽：“哈哈哈！魯尊行，你管誰叫賢弟呢？你認錯人了吧？你現在動動身軀，看看是什麽感覺？”魯尊行動了動，就感覺自己身上特別的松懶，一點兒勁兒都沒有！魯尊行想了想，嘴上有氣無力的說：“難道你們給我用了十香軟筋散？這是為什麽？我們梁山後裔兄弟，為什麽要自相殘殺！？”

武求美一聽：“哈哈，誰是你梁山後裔兄弟？我們左臂上的印刻是假的！江湖上，冒充的多了去了！你們還做造反的春秋大夢呢？以為都是你們的人？糊塗鬼啊！我們自稱梁山後裔，也是用梁山的名望，收攏一些人，為我所用。怎奈？這兩年，我們一無所獲！但也不能說沒有好處。官府知道我們是梁山後裔，也怕幾山聯合起來，根本沒敢動我們！”

魯尊行一聽：“那你因何給我麻倒？”劉愛白就說“你以為我們就會花天酒地，玩弄美女嗎？你錯了！我們早就打聽出來了，有個叫魯尊行的人，四處找梁山後裔，目的是齊聚百莽山！用你們的話說，共聚大義！我們也想了，如果答應你，第一，我們呼風喚雨的大寨主就沒有了，到百莽山聽盧星雲擺布，這我們不幹，何況第二，萬一哪天敗露了，也不是鬧著玩兒的。如果我們不答應你，你回去一說，盧星雲說我們壞了大義，來攻打我們怎麽辦？所以，你必須死，死的神不知鬼不覺！知道嗎？”

魯尊行一聽：“那既然如此，為什麽不在我醒來之前，就動手？或者給我下毒藥？又為什麽不在大廳處決，非要臥房跟我說這些！？”武求美就說：“哈哈！下毒，怕被你看出來。在臥房，只是不想讓我山上的，那些為“梁山後裔”四個字而來的嘍啰們知道。至於說醒來之前動手，如果這樣，上哪去看你這狼狽相啊，哈哈。貓抓到老鼠，哪有立刻咬死的，都是把玩夠了，才享用美餐。現如今，我們哥倆，已經玩夠了。魯尊行，去陰曹地府，找你們的梁山老子去吧！”

魯尊行心中好是悲愴：“大哥啊！見不到了！上天保佑，您一定要查明真相，給小弟報仇啊！”武求美的鋼刀此時已經高高舉起，剛要往下落，眼前是紅光迸顯，但魯尊行感覺自己的頭顱還在，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，又是一片紅光。先後，武求美和劉愛白，兩個人死於非命！這時，一個白衣少年，拽起魯尊行的脖領往外就闖。由於武求美要與魯尊行說這些話，門前連個把守都沒有。所以，一點兒沒被發現，以這白衣少年的輕功，輕而易舉的，就離開了此山。

書中代言，這個白衣少年，正是白雲少劍，白展飛。上午查案沒有任何線索，在一個窩棚小攤兒，吃過午飯，就想到附近的山頭，暗中聽聽賊窩裏面的人，都說些什麽？他在郊外，也聽到有百姓議論青蛇山。這才暗中偷聽。但也因為，來晚了，加上裏面也是一聲高一聲低，他也沒聽太明白！大意是一個人想拉另兩個人入夥，上另一座山！那兩個人不願意，就要殺了那一個人！

兩個人來到一個破廟，展飛就問：“這位大哥，你感覺怎麽樣？”“多謝恩公救命之恩，我就感覺渾身無力！”白展飛一翻魯尊行的眼皮，又看了看他的面色：“這位大哥，我想你是中了，十香軟筋散了！如果不及時救治，恐怕十日之內，你的性命難保啊！”“多謝恩公救命之恩，沒有死在他們之手，已經是我的福分了！你幫我給......”他想說，讓白展飛給盧星雲送信兒，現在假冒梁山後裔的挺多，讓他留神註意。可是展飛性急，沒等他說完就說：“送信兒的事，不著急，我有辦法救你！”“真的嗎？”

白展飛也不說什麽話了，轉到魯尊行的身後，把他扶著坐了起來，就在其後，運用混元神功，給其驅毒。沒有半個時辰，展飛站起身來：“這位大哥，你不能多說話，否則對你恢覆沒有好處！從今天起，五天內，我天天過晌來給你驅毒，一並再給你送些吃食！保重身體，我走了！”說完，白展飛飛身而走，查辦自己的冤案。

真是從此五天內，白展飛早晨離開百莽山，上午查案，中午給魯行尊帶吃的，等魯行尊吃飽了，再運用真功給其驅毒，完事繼續查案。晚上回山。這幾天給白展飛累壞了！不然，穆旭龍的鏢也未必能打上！

第四天頭上，白展飛好奇，就問魯尊行的來歷！魯尊行一聽就明白了：白展飛那天也沒聽太明白，本來面對自己的恩公不該說謊，但是為了梁山後裔的大業，也不想白展飛受牽連，就隨便胡謅了一個座山名，沒有實說！因此，白展飛也沒有跟盧星雲提起。

第五天午後，白展飛給魯尊行驅完毒，站起身來：“這位大哥，你身上的毒已經全部消除了！小弟告辭了，多多保重！”“慢！賢弟，你把這兩錠金子帶上，這是大哥對你的感謝！”“不必！不必！”可是沒想到的是，魯尊行一摸懷裏，簡直是空空如也。魯尊行滿臉通紅：“沒想到被那兩個賊人，順手牽羊了。這幾天，我以為還在，也就沒有查看查看！”“哈哈哈，既然大哥沒有銀兩，小弟身上還有些許的銀兩，留著給大哥使用！”說著，從懷裏拿出一錠金子，教給了魯尊行，飛身而走！通過這幾天的接觸，展飛也知道魯尊行的人品怎麽樣了，因此毫無顧忌的，就給了一塊金子！書中代言，這個金子，是白展飛從白家莊帶出來的，可不是百莽山的！

講到這，魯尊行都哭了：“大哥！消耗自己的內力，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驅毒療傷，臨了還拿出自己的錢財給自己救過的人！這是什麽人啊！？如果他是殺人兇手，我魯尊行寧可拔刀自刎！”

盧星雲一聽魯尊行說這話，頓時就淚如雨下：“賢弟啊，賢弟，是愚兄錯怪你了！像你這樣的一個好人，怎麽可能是那樣的人呢？”說著，啪啪，扇自己的嘴巴，打了十幾下後，啪的一聲，連虎位前面的桌案，一掌擊碎！見到此情此景，吳凡羽、林君傑趕緊上前解勸，下方側座的人們，大都也留著眼淚，站起身來，跪在廳上：“大哥保重啊！這也不是你一人之錯！如果大哥執意要責罰自己，請先責罰小弟！”一邊說著，一邊磕著頭。李天情，更是如此！

盧星雲一看，漸漸止住悲聲：“眾位賢弟，請起，請起，這都是我一人之過，哪能由你們承擔？”吳凡羽就說：“大哥，不管是誰的錯，事情已經過去了。以後有機會，我們跟白賢弟，好好說說，想必他心胸寬廣，不會記恨咱們兄弟。關鍵現在，得彌補彌補！”“怎麽彌補？”“想辦法把白賢弟的家人，救出來，由大哥保護起來。雖然白賢弟說過，他們家有很多物資，但總沒有出來自在。”“不行！白賢弟說過，他不想讓自己以及他的家人，以不法的身份，在大宋版圖上行走！”“大哥，就在魯尊行兄弟說了不到一半兒的時候，我已經認定白賢弟決非惡類，已經想好一個計策！”

盧星雲就說：“眾位兄弟，起來坐下吧！”待看大家都回了本座，坐下。盧星雲轉臉看吳凡羽：“賢弟，什麽計策？快快講來！”吳凡羽湊到盧星雲耳邊兒：“大哥，樊剛成兄弟是混世魔王樊瑞叔父的兒子，聽說他父親把跟公孫勝伯伯所學的法術，寫了一本書，留給了他。我們也曾見識過他的法術。但不能救回山寨，因為山上還有漏網之魚。讓他把白賢弟的家人攝到您據此五裏外的外宅。這個外宅，只有為數不多的兄弟知道，想必格外安全。再派樊剛成兄弟保護，管保萬無一失！”

這時側座的人們之中，有幾位有些不高興的議論起來！盧星雲趕緊就說：“眾位兄弟，軍師兄弟這樣做，純屬無奈！你們是否還記得濟公禪師的話？這山上現在不幹凈！雖然作為大哥，我願意相信我的兄弟，但是，此事也不得不查！”大家都覺得，盧星雲所言有理，也就沒有說什麽，只是心中，沒有不恨，那條攪的一鍋腥的臭魚！

無話則短。就在當天，樊剛成施法把於嘯風與於飛霜，攝到盧星雲的外宅，並說明了原委，在此保護。盧星雲，派了幾個侍女一邊侍奉。在這裏，自然比不上家裏吃穿，但是人的自在，遠比吃穿重要千萬倍！沒有幾天，郭青趕到此地，樊剛成一問，原來是濟公活佛派來的。樊剛成從此對濟公佩服的五體投地，只要看到濟公，就總想著拜濟公為師。

這些事情，先放到一邊，說說白雲少劍白展飛，怎樣查自己的冤案！？

單說一天夜裏，白展飛，看著昏暗的沒有精神的月亮，感受著跟利箭一樣刺著臉龐的北風，一個人孤零的走在荒郊野地之中，一邊走著，一邊想著自己的過往：有高興的，也有悲哀的，有痛快的，也有憋心的。雖然自信，自己能查明這個不白之冤，但是，又覺得，為什麽這樣的冤情會輪到自己的身上！？想到高興的事情，他暗暗的笑了兩聲，想到自己的委屈，兩行冰冷的淚水，奪眶而出！這是兩行心酸的淚，這是兩行無奈的淚，這是兩行，任何言語都無法抹平的傷痕！

白展飛哭了片刻，心想：“我不能在這荒郊野嶺亂走，不一定一會兒遇到什麽？遇到猛獸、歹人，我沒有什麽可畏懼的！哪怕遇到僵屍也沒什麽！但，萬一再遇到華雲龍那樣的，我可不是對手！”想到這，他加快了腳步，想趕快找到一個諸如破廟一類的，暫時歇腳之所。

就在白展飛覺得，今夜晚間不會找到的時候，居然在月光之下，真就看到一座破廟！展飛一開始甚為欣喜，但打眼一看，裏面居然有篝火之光，心想：“不知道裏面什麽人，我不能冒然進去。若是好人，別給人驚嚇了。如果是歹人，正好看看與自己的冤案，是否有關。”

想到這，白展飛一縱身，上了房了。當白展飛來到屋脊之上往破廟裏的大殿的空地一看，可把他看傻了：就見在破廟的大殿之下，有個紅衣少年，看背影，好像展昭，但是看不清楚！在這個紅衣少年的前面，是十具十三、四歲的少男的裸屍。這些屍體幾乎有著共同的特點：從眉目的清秀上看，活著的時候，都是俊俏的少男；修長的身材、胳膊和雙腿；白暫的肌膚；腹部有刀痕；臀部內側，流有血跡！

展飛，看著看著，就發現裏面的紅衣之人，突然轉過身來，仰天長嘆，也不知道說著什麽！展飛一看：“展昭！”不容展飛多想，翻身下了破廟的屋脊。借著月亮帶著悲傷的臉龐發射的光芒，展飛落在院中。展昭一看：“展飛，你怎麽在這？你來的正好，快來看看。”

白展飛一聽：“看看？呵！我可沒有你那嗜好！展昭！我原以為你是一個俠肝義膽的人！沒想到，你竟是那個，我尋找多日的心裏扭曲的淫賊！你這個人面獸心之輩！今天我非殺你不可！為那些冤死之人，報仇雪恨！”“展飛，你說什麽？你懷疑為師？”“不是懷疑，已經認定！如果不是你，這個場景，是怎麽回事？”

展昭一聽：“我在江湖上行走的時候，就聽說了你的冤案。我就打算，為你平反冤屈。也是四處查案，但也是我能力有限，總是在案犯做完案之後，才發現屍體。我想，現在的官府，哪有包大人的愛民之心和辦案之能，讓他們找去，不是尋找如你的替罪羊，就是把案卷堆積起來。所以，用了半月之功，把這慘死的孩子，弄到一起，看看有沒有共同的體征，做辦案的線索！”展飛冷冷的說：“那你現在都看到了什麽？”“除了俊秀的相貌、白暫的肌膚、修長的身材、胳膊和雙腿，腹部有傷痕，臀部內側流有血跡，是一致的，幾乎沒有什麽共同點。”

展飛一聽：“哈哈哈，你也就能看到這些，還能看到什麽？你這個老淫棍！”“孩子，你為什麽不想想，如果這些孩子都是我一人所殺，那麽為什麽他們裸身，而我還穿著衣服，又怎麽可能，一時害得了這十個孩子。如果是分別行兇，為什麽不處理屍體，而是把他們弄到一起！”“老淫棍，啥也不用說了，沒準兒你還有戀屍情結呢！我想起來了，在我十三歲的時候，你讓我脫光衣服，僅留一個遮羞布，說要給我傳授什麽心法，在我的前胸和後背，沒完沒了的摩挲！那時候小，不懂事，我現在才明白！你不用多說了，我非殺你不可！”

展昭一看與白展飛說不明白了：“展飛，即便你不聽為師的解釋，為師也不能與你動手！在查明之前，我也不再見你！你多保重！”展昭說完，紅光一閃，飛身出廟。白展飛一看：“老淫棍，你往哪裏跑！”一晃身，白展飛是緊追不舍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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